“我最讨厌的就是你明明一幅怕死的样子,可嘴上还是这么倔强,怎么四年多的牢狱还是没把你这性子磨平!”
他说话时,手上已经有了动作。
双手朝她身子伸过去,将她牢牢扣在自己双臂里。
顾不得周围人的嘲讽与小声道说。
冷权瑾打横抱起时梦,步伐加快踏进病房内,将房门锁死。
“如果你再跑,我不确定会对你做什么!”
冷权瑾把她轻放到病床上,才又在她病床边上坐稳。
刚刚的硝烟暂时停息。
时梦身子一直打颤着,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只露出头,紧盯冷权瑾的动作。
“那晚我救了你,连句谢谢也没有?”
冷权瑾说的那晚,时梦是能听懂的。
大学那天晚上,她被他所救。
她的印象深刻于被冷权瑾强吻,带着酒精与烟的味道,既呛鼻又清香。
她不想回忆,便撇过头不再继续看着冷权瑾。
“时梦……冷权瑾,开门!”
时梦正想着如何回应冷权瑾时,便听到房门外的陆习法匆匆赶来。
一阵敲门声与轻微呐喊声,仿佛在这一瞬间成为时梦心中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