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权瑾,我是有罪,可时梦不一样,她是被诬陷的”。
“她有没有,我说了算”。
沉声回荡在杨言耳中,否定了她的话,也否定了时梦。
病房内陆习法将房门关上后反锁。
陆习法现在好像和刚开始不一样了,他在暴露着自己的缺点。
他怕冷权瑾,时梦现在可以看出来一点,他的故事究竟与冷权瑾有多少关系。
原来深陷其中的,不止她自己。
“时梦,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可道出的秘密,这背后的故事,也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讲给你听的”
陆习法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一语道破并制止。
时梦摇摇头,不再理会他。
往床头靠去,扭头看着窗外。
她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窗外这片景色,似是牢狱里的场景。
每每冬季,都极为凋零,被染上白雾的天气沧桑妄然。
尤其是在北方,冷中带干,骨头被冻的生僵。
花丛凋谢,绿茂枯萎,似是故人已故,又似生人已为故。
她看了四年犹烬沧桑景色,唯独今年更是伤愁。
默不作声,随着窗外冷风刮起,她眼角一滴晶莹剔透的泪随之滑下。
缘已尽此,没什么可回忆了。
那少年,就让他随风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