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没办法,完全注视冷权瑾的眼神坚定的同他说个“不”字,时梦相信就算自己真的说了,她面前的男人也会有无数的办法终止她的想法。
任凭冷权瑾拉着自己的手腕也不敢挣脱开,警告般的力度攥的生疼,目光中的厌恶提醒着她“自己是个牢狱犯,没有资格同他辩论”
时梦朝他不轻易间的冷笑出一声,她笑他的愚钝。
她笑他位高权重,却因为他人的陷害,罪证一纸将她定罪多年都不曾怀疑过!
她笑自己,藏于心底的欢喜之人未曾信任过她,最后却仅仅是因为她喜欢他、想要嫁与他,所以才被他认为蓄意接近,加害他亲妹妹。
原来她早已输的一败涂地,原来她已在这万丈深渊边徘徊许久,原来自己一厢情愿、自以为是会得到如此的报应。
那叫了四年之久的“阿瑾”终究是抵不过,那些拉她下地狱的证据。
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凛厉到让人寒颤的他,时梦偏过头不去看冷权瑾,却被他一把捏住下巴,寒声待响:“时梦,怎么做了四年零五个月的牢还是这么不懂事!”
原来在他冷权瑾心里,亲手把她送进牢狱仅是让她懂事!
那晚她双手被铐,被人按在牢狱的座椅上,亲眼看着冷权瑾拿到那一纸印章原状,又是如何加进她资料里。
他压着最后的怒火与她冷声道出“在里面好好享受”。
他想让她怎么懂事?
又如何懂事,任凭他折磨自己吗!
时梦深吸一口气,将一股暖气倾吐到他手之上,颤颤巍巍同他道:“冷权瑾,你妹妹是我杀的我承认了,我也变成了这样,你,你还想我怎样!”
话音落,可是她没有看到冷权瑾眼里的不可思议,也没有看到他的同情与可怜,目光好像变得更加暗沉,手上的力度稍微用力便让时梦疼的紧皱眉头。
被冷权瑾压低的沙哑嗓音坚定且沉稳:“我只要你不跑!”
占有欲强大一直都是冷权瑾的形容词,记忆中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他每次都会等着时梦那声微弱的“阿瑾”在耳边响起,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