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疼是生生的肉疼,心里像被人割开了口子,疼的喘不过气。
“麻醉过敏,刚刚的用量已经不能再注射了,否则会有后遗症”
胃里的翻江倒海,以及腰上那道深浅不一的口子,疼的她差些窒息,意识逐渐恢复,身体却动不了,感受着手术刀在体内的波动,她疼到眼泪已经哭尽。
一个小时前,她还在病房休息,冷权瑾的突然到来打破了那份安宁,他将护在她身前的陆习法猛然推开,神情紧张的逼近她,句句逼问,“是不是要逃走,是不是她杀了他妹妹,她爱不爱他”。
时梦毅然的告诉他,那坚定的眼神就是惹他继续折磨她的原罪,“我是要逃,逃到你找不到我,就是我杀了你妹妹,还有我早就不爱你了,我讨厌你我恨你!”
他心头一急,用力捏起她的下巴,那脱臼的骨头声吓得她眼睛睁大,他另一只手将她没有发现的一瓶烈酒全部灌入她口中,把她头压的至低不让酒遗漏出来,最后才合上她的下巴。
可她还输着一瓶消炎药!
眼前一黑,晕眩随即上头,重重磕在床头之上。
“冷权瑾,你是混蛋吗!”
陆习法将冷权瑾使劲推开,拍打着她的脸让她清醒过来:“时梦,时梦,我会救你,坚持住”。
最后她被无意中磕到那酒瓶上,腰处已有的烟烫伤加上新伤呈出一种难看又恐怖的伤口,血流不止。
她晕倒前看见陆习法那紧张的神情,冷权瑾似乎得意的笑。
她听着耳边传来陆习法同她讲话声,“时梦,你不许死,你的清白还没有翻,我会帮你翻案,你不能死坚持住”。
冷权瑾大步走到她身旁命令的语气,“人命还未还完,你不能轻易死”。
她的命究竟算什么?
有人着急救她,也有人想方设法害她。
原来自己重要到这一步了吗!
手术室中凝重的气氛让她心跳加快,疼痛感倍上加深,一声温柔的“别怕”进入她脑海,记忆里她被冷权瑾护在身后,那声“别怕”让她有了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