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她必须是那个受罪的人。
凭什么只能是她?
“时梦,你最好别有这些心思”
他步步紧逼,把她逼到病床头,浑身打着冷颤,烟雾充斥她的口鼻,而他在那烟雾中寻她躲闪的眼睛,一只手掰过她下巴用力捏开,骨头微弱的声响她听的在清楚不过。
他另一只拿烟的手将烟嘴处塞进她口中,烟头闪烁的火光之时,一股雾气占满她口腔。
“咳咳,咳,水水!”
她被呛的眼泪直流,一直咳的不断。
冷权瑾满意的将她下巴松开,将烟熄灭扔进垃圾桶内,表情略显嫌弃,“时梦,你输就输在了没我掌权高位”
不!
她输就输在了,她爱他!
她输在了,他不爱她。
一厢情愿,终归末端。
他一手掌权翻云覆雨,京桐人人后怕而为之。
她是他牢笼鸟,金翅被折,至此难飞。
时梦啊时梦,你苦苦爱过三年之久,惦记七年之痒的人,一句“人只能是你杀的”便让你输的一败涂地。
他冷声呵斥的一句杀人犯,便给她定了不能逃的名义,任他折磨的理由。
“我甘愿沉沦”。
她藏在被子下的手紧紧攥在一起,手指掐进肉里的痛感让她彻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