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意识里的自我保护告诉她要逃走,可是根本没用,她一点都挣脱不开冷权瑾的手力。
“时梦,怎么这个时候你就不机灵了”
她不是不机灵,只是她不允许自己的自尊心被拿来撕咬,被他们当成笑话一样一点点吞灭。
“冷权瑾,终有一日我会将那证据甩在你脸上,让你看看自己多可笑”
她如同疯了一样,露出大快人心的笑容,她双眸没有一点光亮,阴沉的像个木偶。
证据!
她查不到,陆习法也查不到,只有冷权瑾的一条线索。
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被他死死拽住,无法挣脱。
“时梦,若不是你居心叵测接近我,颜颜又怎会死”
她心如死水,她如今亲耳听着,他说她时梦是居心叵测接近他。
居心叵测、蓄意接近。
原来都是自己那些私心害了自己,原来她在他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危险还未结束。
她看着冷权瑾拿出她惧怕的那根针管,她心脏差点骤停,这是要把她逼上绝路他才肯收手?
全身剧烈的颤抖着,刚被烫的皮肤已没有了任何疼痛,只是那疤明显的瘆人。
她想,如果现在是聂易桓在该多好,最起码,最起码她听到有人来救她,她还有一线希望。
“时梦,最后一次,说!”
冷权瑾手拿针管,针头就放在离她胳膊的半尺距离,只要她一句话就能决定那针头的去向。
冷权瑾松开她脖子,腹处传来的痛让她重新清醒,隔着一层薄衣被他皮鞋踩在脚下,那条腿力也比席盛力度大上很多。
“我时梦,没杀你妹妹冷夕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