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还没认识冷权瑾。
他还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只知道第二天遍布全京桐的新闻“冷家二小姐被人杀害,涉嫌杀人犯已被冷家少主抓捕送入牢狱”
究竟是不是时梦杀的谁也不知道,当晚只有冷权瑾的私人律师在案发现场。
如果真如时梦所说,人不是她杀害的,那就只能说明是那律师从中作梗,但那人是谁,现在何处他们就不知道了。
“时梦,我知道怎么劝你都没用,冷权瑾是什么人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你主动找他就相当于真正落入他手中”。
她当然知道冷权瑾是什么样人!
她也知道,她这样的做法意味着什么,自己可能会再也逃不出冷权瑾的掌控,危险性多高她也知道。
她精神临近崩溃,抱着头哭的嘶声裂肺,陆习法把她抱在怀里,承受着她拳头的打击与哭喊。
“我该怎么做,我又有什么办法可以摆脱这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是时梦,为什么就我承受这一切”。
七年前,她与冷夕颜的相识,可能早已注定了这一切。
“陆习法,我必须这样做,无可避免”。
无可避免!
她也避不开。
冷权瑾之前说过,她一定会去求他,求他不放过自己,莫非冷权瑾在等这个。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必须去找他!
即使最后被冷权瑾拉入地狱,她也必须解开自己被无故卷入的阴谋。
她垂头,她无助。
陆习法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让她不要那么紧张,“时梦,我会救你,我不会让你死,相信我”。
陆习法是她的安慰,冷权瑾一定是她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