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冷权瑾忽然冷笑起来,“冷权瑾,你搞毒已经犯法了”。
冷权瑾不担心,将针管收好,让她亲眼看着放进平时常穿的大衣兜里。
“那为什么我还好好的”
冷权瑾用蔑视的目光轻瞟她,如同在看一个傻子。
因为他位高权重,她没有证据,她只是牢狱犯,说出来都没人信她。
她被冷权瑾扶起来,搀扶着走出高爵,经过这些刺激体力不支,直接昏倒在他身上,昏迷前感觉自己身体一轻被人打横抱起来,后面的事便不知道了。
她再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一旁的杨言看着急诊书,“言姐,我渴”
微弱的声音让杨言有些紧张,“时梦,你感觉怎么样?你昨晚……”
“杨言!”
杨言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进来的陆习法阻止,给杨言使了一个眼色,给她倒着水。
“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时梦的问题让空气突然安静,杨言与陆习法对视了一下,“冷权瑾送你回来的”
看来昨晚那不是梦,她确实又被冷权瑾注射了毒,最后倒在的那个怀里也确实是冷权瑾。
这难道也是冷权瑾对付她的招式吗,他讨厌自己,又怎么会抱自己。
“别多想了时梦,身子最重要,你这一天进一次病房也不行啊,陆习法你有什么办法”。
陆习法看了眼杨言,又看了眼病床上的时梦。
他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