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想,你只是我的病人”。
陆习法好像要说的并不是病人,那种纠结的表情时梦应该不会看错,陆习法只要不像冷权瑾那样折磨她就行。
冷意让他们一阵寒颤,陆习法赶忙点着火,继续往医院驶去。
每天冷权瑾的变相折磨,也让她身体有了大大小小的淤青,将近一个星期的折磨似乎是在给她下马威。
“陆习法,那个聂易桓……”
她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白衣黑发温文尔雅的男人,他救了她,所以她对他略有好感。
“聂易桓,别跟他走太近,他心思太多你玩不过他”
看起来面善的人,并且救了她,怎么都比冷权瑾要好的多,她在心里默默将聂易桓归到好人,说不上喜欢,只是救了她。
很快回到她熟悉的医院,杨言已经在急救科等她,每次时梦回来都能将她幻想颠倒。
到底一个人要恨到什么程度,才能下这么狠手。
“给她吊瓶胃药,消炎药,安定”
陆习法把她放到急救床上,将身上加厚的外套脱掉,搭上时梦脉搏。
“时梦,你感觉身体哪不舒服”
被灌了将近两瓶烈酒,她已经在房间吐过一次了,普通人哪里能承受的了烈酒烧身,陆习法有些担心她的身体。
“心难受”
她心已经死了,在四年前死于冷权瑾手里,那一晚她对冷权瑾所有的爱都留在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