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梦刚刚想说桐医大高材生,忽然想到已经不是了。
“我怎么不记得,桐医大有时护士的名字?时护士莫不是做梦梦到的?”
故意讽刺她的话语,当年他亲手除去她名,如今他又亲手来揭她这道伤疤。
“对不起,冷……先生”
她怕他,不敢与他在这里争执,他说什么是什么吧。
“不是跟我说对不起,开始吧”
冷权瑾瞥了眼点滴的瓶瓶罐罐,眼神示意她。
冷权瑾去打点滴是因为发烧,他黑色的西服是冬季特别定做加厚款,他的车里真皮座椅下又有空调,又怎会发烧。
“叮”的一声,冷权瑾手机里一条短信亮起“来医院了怎么不找我?你发烧可不是小事,怎么搞的?”
冷权瑾单手回着陆习法的短信“昨晚空调冷风吹的”
说来可笑,冷权瑾又怎么会告诉陆习法,因为他想故意来医院,找时梦的茬而开的冷风,可是足足冻了一晚上。
时梦刚碰到冷权瑾的手时,心里一阵恐慌,发着高烧可手却是这样的冰凉。
她不是没碰过冷权瑾的手,可之前与这不同。现在这男人就老实的在她面前坐着,她有各种机会可以报复,可她却没有,她不是冷权瑾。
“时护士,动手吧”
冷权瑾似乎看出她的想法,有意提点着。
时梦深呼一口气,暂时收起害怕,让整个人镇定下来,按照流程给冷权瑾扎针,针头缓缓推进血管里,一点痛感都没有,直到最后贴上胶布解开止血带,她才敢换气。
“时护士的技术真是,如桐医大高材生一样好”
冷权瑾变相刺激着时梦,不再折磨她身体,反而变成了折磨她精神。
时梦,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