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卿的意思,是我大云除了楚国公,无人能震住南盛?原来我大云朝堂竟然凋零至此?”
朝堂之上所有朝臣齐齐俯身说不敢。
“此事容后再议!”
景元帝越想越觉得南境之乱有猫腻,不愿再和大臣纠缠,当即拂袖离开。
“太子随我过来!”
群臣散去后,唯有太子随着景元帝去往后殿的书房。
景元帝高高站在桌案后,太子垂手而立,一如既往的恭谨。
但他低下头,面部掩藏在阴影下,教景元帝看不清他现在的样子。
景元帝回头瞧见太子模样时,莫名有些不悦,便喝道“抬头!”
太子随之抬头,仍是具有君子儒雅的一国储君风范,眼里也保留着对父亲的向往与敬仰,与往日并无太多区别。
景元帝暗道自己应该太多心了,他悠然在龙椅上落座,居高临下地询问太子“你对国师和北山神女这类人,有什么看法?”
太子摇头,拱手道“都是道听途说,不敢妄下判断。”
这话里话外,无不透露着对此类神异人士的抗拒和怀疑。
景元帝疑惑地问“难道你对朕亲自所封的国师,也是这么看的?”
太子在短暂沉默后,说“国师便是国师,我会给他该有的尊重。”
但是多余的,就没了。
景元帝听完不仅不怒,反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