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墨不曾因为他们是同族,便有半点心慈手软。
他甚至杀得更狠,狠辣之下更是蓬勃怒意。
若不是这些拖后腿的蠢货,他又怎么会匆匆离开前线,彻底失去攻打庆州的最好时机?
如今后续计划尽数败落,金墨只能将所有情绪发泄在北越国内,用这些愚蠢东西的鲜血来洗刷他的耻辱跟愤怒。
金帐附近的防线,在金墨经历战火和磨砺的威武大军面前,溃不成军。
不过一天功夫,金墨便杀到王庭,让所有反对他的人,战战兢兢地臣服在他脚下。
但是,那个罪魁祸首的二弟,却始终没有出现在外面,许是现在正在金帐内等着他?
金墨抬手拭去面上几颗血珠,冷漠的眼神不像是人,更像是草原上的狼,缓缓步入金帐之内,沿路无人胆敢阻拦。
金墨的视线定定看向前方,那里站着他熟悉的弟弟,也就是本该掀起王庭叛乱的二王子。
而就在二王子的旁边,据说已经被囚禁起来的北越王,正安安稳稳地坐在他的金椅之上,眉目间有剑拔弩张的杀意。
金墨静静地看着他的父亲,知道那杀意正是冲着自己而来。
他面色未动,只是抬眸与父亲对视。
“您看上去,倒是与情报里说的不一样。”
都说北越王在被二儿子囚禁后,形容枯槁、气息奄奄。
那些形容词,哪里能与现在精神矍铄的北越王对上号?
金墨知道他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