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以前她早提着鞭子叱骂了,镇北侯府萧大娘子哪里容得下这般言语折辱?她性烈如火,心头有看不惯就立刻说出来,从不会憋到第二天。
可现在,她内心毫无波动,就好像他们在说另外一个人。
直到此刻,听到那些人议论姜羲,萧红钰以为化作死灰的心才被重新点燃,熔浆灼热滚烫,烧得她浑身上下的血液都跟着沸腾咆哮。
这些人!
怎敢言语侮辱她!
萧红钰当真是气急了,姜羲甚至看到她的手似乎放在了腰带上。
那当然不是什么腰带,而是巫匠特地打制的软鞭,等闲看起来如腰带,运用起来狠辣不输长鞭。
这样的萧红钰,到让姜羲有些想起以前的她。
姜羲微微一笑之余,又安抚萧红钰:“别在意,不过是一些闲言碎语罢了。”
萧红钰还是不甘心。
她恨铁不成钢地等着阿福,总觉得这丫头性子太面,这些难听的话也能忍下去。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灼烈,迟钝如阿福都感觉到了。
她慢吞吞抬眼:“怎么啦?”
“你就不生气?”萧红钰没好气道。
“生气什么!”
“那些人都说你家娘子!”
回了南宁侯府,阿福也从善如流地把称呼改回了娘子。
这会儿她摸着下巴想了想:“不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