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那大儒,死前还赞扬金墨天赋卓越,是他教出来最优异的学生,满心以为能够功成身退,落叶归根。”
谁曾想,就此客死异乡,还是死在他口中的优秀学生手上。
姜羲皱眉:“但此次出战,北越大军里应该没有大王子金墨。”
“可他还是来了。”姬幽冥遥遥望着云州城外,远处山下驻扎的北越大军,星星点点的火把照亮了夜色里它的存在,却时刻充满着未知的危机感。
你是为何而来呢?金墨。
……
“失败了?”金墨慢吞吞地抚摸着手上典型大周纹饰的古玩玉佩,玉佩表面已经在常年摩挲下,生了厚重包浆,在金墨那双修长双手里辗转翻侧,一下一下,有条不紊。
就跟将它把玩的主人一样。
寻常人面前高贵超然的宗师高手,此刻却像个谦卑的仆人一样,在金墨面前惶恐地低下头,请求大王子宽恕他的无能。
金墨轻飘飘的目光落在老者身上。
“算了。”他突然笑了,往后一靠,“败了就败了。”
本来他也没抱太大希望。
何况根据老者的描述,他已经大致猜出遇上的两人之一,是与他争锋相对多年的幽冥太子。
遇上那人,会失败并不奇怪。
他更好奇的是,与幽冥太子在一起的少女又是谁?
什么时候,大云又有了这么年轻的宗师级别高手?
……
与此同时,在夜探云州的北越人被抓住后没多久,这个紧要军报也惊动了刺史府里的萧北秦。
他本来独自坐着喝闷酒,翻来覆去地看女儿幼时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