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八名,之前三名,失踪的十一名少女尸体全部被发现,加上仙铃儿的死,这个案子已经有十二个受害者了。
长安城内关于这个案子的各种怪谈也是甚嚣尘上,从朝堂到民间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刑部,作为这个案子的主导者之一,叶诤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
他不像刑部尚书,是因为身在其位而居其职做其事。其实身为皇帝亲子,他想要从这个案子里面抽身很简单。
但是,他不想。
叶诤日日夜夜都能梦到那一张张稚嫩惨白的脸,仿佛在向他哭诉哀求,让他给一个公道。
叶诤揉了把疲惫的脸,道:“那背后的人就跟鬼魅似的,这段时间我们都快把整个长安城都翻过来了,可还是一点踪迹都没有。我甚至觉得,那凶手把这十一名无辜少女的尸体丢出来,根本不是疏忽,而是挑衅,他在嘲笑我们的无能,让我们看看,就算他大摇大摆地待在长安城,也没有一个人可以把他找出来!”
叶诤忿忿不平的语气让姜羲默然。
她这半个月来虽然没怎么与查案的叶诤接触,但她也在通过姜族布在长安的人手眼线调查这个案子,也跟叶诤般一无所获。
她非常了解叶诤的那种无力。
“齐王呢?”
叶诤还是摇头:“我的那位二哥,整日在兵部待着忙碌,我有次借口魏王府设宴邀他过来,他前脚答应,等宴会那天就派人来说事务繁忙来不了了,完全不给我任何接触他的机会。其他的,我也不好调查太多。”
叶诤说得隐晦,姜羲却明了——叶诤这是怕他若是对齐王进行调查,会传入景元帝的耳中,到时候就成了他在利用调查案子打压兄长。
皇子之争,这是大忌。
叶诤再怎么无所谓,也不能成为第一个打破诸皇子平衡的人。
“马上就到中秋宫宴了,借着这个机会试探齐王一番如何?”
姜羲的提议让叶诤眼前一亮:“对啊!中秋宫宴!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出席,我的好二哥再怎么肆无忌惮,也不能把中秋宫宴给推了吧!那中秋宫宴还有几天来着?”
“就在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