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羲艰难坐起:“我没事,马济呢?”
苏策跟着回头一看:“……跑了。”
房门半敞着,马济的身影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马济疯了吧,居然用花瓶砸人。”盛明阳慢了点,也龇牙咧嘴地爬起来,恨恨道,“算他跑得快,否则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姜羲揉着额角,那里被花瓶底擦挂了一下,有点疼。
“嘶……他也不是疯了,只是刚刚被我逼急了。”
“你的头被打到了?要叫大夫吗?”
姜羲摇头说不用了,一点小伤而已。
盛明阳却坚持说要找大夫来看看。
姜羲再次拒绝:“真的不用了,刚刚马济疯疯癫癫的样子,应该跑不远,我们现在追出去,说不定还能抓住他!”
盛明阳拧着眉:“马济现在不重要!你的伤更重要!”
姜羲都快气笑了:“连药膏不用也能好的伤能叫伤?还有,马济怎么就不重要了,难道你没看出来他刚才心虚的样子?”
“哦对了,你最后问他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马济听了就跑了?”
“我猜测,马济应该是亲眼见到赵常书是怎么死的,他来春风楼饮酒作乐,不过是为了麻痹自己的恐惧。”
两人一点就通:“所以你才说,他待在春风楼也知道赵常书死了。因为他比我们更早知道!说不定还见过杀了赵常书的凶手!”
“见没见过不知道,但马济身上还有要挖掘的东西。盛六,麻烦你家的人把他给找出来了。”到嘴的鸭子,姜羲可不想看见它就这么飞了。
盛明阳拍着胸口:“不管马济跑去哪里,只要是在樟州地界,就逃不出我盛家的手掌心!”
“那就最好了……嗯?”他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