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准备上玉山!”
“那太好了,顺路搭个车!”
姜羲苏策前后上了马车,马车内很宽敞,燃着合香,摆着小几软垫。
盛明煊也在这里,看到姜羲和苏策很开心。
“你们调查得怎么样了?”姜羲问起昨夜的事。
说起这件事盛明阳便气恼不已:“只查到一个叫霍七的人,还在樟州地盘上势力不小,明面上开着赌场钱庄,暗地里是做放贷跟牙行的。”
樟州有摆在明白上的放贷与牙行生意,但盛明阳既然说这是阴沟下的生意,那就说明霍七所做的放贷跟牙行,手段不正。
盛明阳简单提了几句,姜羲跟苏策便听得胆战心惊。
反正这霍七,干的都是丧尽天良的事儿。
本来霍七够圆滑,做事素来低调,不然这种勾当也不会干了十几年也没人发现,偏偏这次撞到了盛府这块铁板上。
如今霍七已经消失在了樟州,去向不明。
盛明阳气得不行,嚷嚷着非要找到这霍七,把他抽筋扒皮以解心头之恨!
“竟敢绑架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人家原本是冲着我来的。”姜羲插嘴。
“……那也不管!冲着你来跟我有什么区别!”盛明阳把胸口拍得啪啪作响,一副豪情万丈的模样,“姜九!这次你救了我!我盛六铭记于心!以后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姜羲瞥见盛明阳神采灼灼,没有打压这地主家傻儿子无处宣泄的过度热情。
“哦对了,有一件事儿。”盛明阳挠挠头,有些尴尬地开口,“昨晚我们遇见的那个少年,去找你了没?”
苏策吃惊:“你怎么知道他找阿九来了?”
“他问了我你在哪儿,我就说了句玉山……”盛明阳皱着眉,神情有些挫败,“我看那小子是个良才,本想留在身边,说不定培养几年就能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结果他非要找你,对我的提议视若不见,我派了人出去找,在玉山上搜了整整一夜,还在你院子前蹲点,都没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