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阿芙洛蒂德将自己的脚从楚扉月的手中抽了出去,缓缓地缩回到了自己的活动范围之内。这一次,楚扉月已经没有了再去拉拉扯扯的理由。阿芙洛蒂德的闷葫芦格让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变得十分的困难,楚扉月需要费点心思去找到新的话题。
明明是两个刚刚成为朋友的人,要是再冷场了那就太尴尬了。
“阿芙洛…”
“嗯???”
“这是你的床?为什么我会在你的床上?”这是楚扉月很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阿芙洛蒂德:“……”
又是良久,久到楚扉月都以为这个问题又要无解的时候,阿芙洛蒂德才缓缓的说:“我带来的部队全都是女兵,你住她们那里不合适。而且你感冒了,住行军床对身体也不好。当时我的床是空的,就借你用了,没想到…”没想到她自己也跟着因为重感冒而昏倒了。
这个原因好像有点牵强,但也并不是说不过去呢。楚扉月“哦”了一声,表示自己了解了。
楚扉月在那边绞尽脑汁想着新话题的时候,床的另一边突然上上下下的一阵起伏,应该是阿芙洛蒂德在对面翻了一个身。而随后,一个冰冰凉的感觉让楚扉月打了一个哆嗦。
“这边…”阿芙洛蒂德小声呢喃着。
这算是,上瘾了么?说好的傲娇呢?楚扉月暗笑着,又一次充当起了暖脚炉的作用。
“阿芙洛,你的脚为什么这么凉?”
“我也不清楚,但月祭祀大人曾经说过,我天生体寒,虽然会头脑冷静对于魔法修炼事半功倍,但对火元素的亲和极低,体质也比较弱。要不然,也不会仅仅淋一场雨就感冒了。”
“如果不是天生怕冷,我也不用天天都穿着附魔熔岩护甲的地狱熔岩法袍了…”阿芙洛蒂德的那身大红è法师袍,竟然有一个这么霸气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