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着离开了,我现在就找人把你运送回警局里面,违法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大义凌然,不愧是江队长。安仁想要这样说,但话没说出口就被一个警察带走,坐上警车,安仁看向倒后镜里司机的样子:“嘿,好久不见,我们挺有缘分啊!”
驾驶位的警察被一声嘿吓一跳,转身看向安仁,瞪大眼球,正是机场里拉他回警局的小子,他有些奇怪,他为啥在这里,稍微问一下就知道了,摇摇头,不理会安仁的招呼,专心开车。
安仁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开了窗户通通风,从衣袖里滑出一个小小的天线加机械零件组建起来的小玩意,一按其中的一个按钮,机器的一条线就坏了,安仁不在乎,想要收入回衣袖里,但又想到了什么,将小东西丢在了车里,随后就安心的睡着了。
鼾声不小,得有五六十分贝,押送的警察一度以为安仁这是在报复他们。
刘凯站在黑夜里,他身边就是一个女人,被扒光剩下内衣和内裤的女人,仔细一看,这就是被西农抢劫的女人。
刘凯其实早就来到这里埋伏了,他在夜总会后门按照路线逃走后,见没有人对他进行跟踪,便拿出了这个小东西输入学的他脑发昏的摩斯密码,幸好有英语的底子,否则两人的交流就成了很大的问题。
根据安仁藏在游戏后面的小拇指敲出的密码,刘凯来到了这一个地方,安仁又叫他藏在一个别人看不见,但自己能够观察到医院这面墙的地方。
刘凯不知道做这事的目的,但他相信安仁,便在医院围墙的对面围墙的阴影里蹲了下来,尽量将自己融入黑暗之中。
最后他接到的消息就是等待。
他忍住了,等到了,一个手上打着石膏的男人艰辛的爬墙过程,刘凯将男人,爬墙两个关键词发过去。
正在打着游戏的安仁小臂上感受着长长短短的震动所带来的含义,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
发过去依旧是待命。
一直到安仁被带上警车,才有销毁这个小玩意的想法,于是给刘凯发了一个行动的代号,顺带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