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有同路之人。”
“共勉!”
两人酒杯一碰,就这么旁若无人的一杯又一杯美酒下肚。
众人心惊胆战,哪有时间听两人闲扯,只有张辽点头深思,王允嘴角出现了一抹苦涩。
“义父!”
一妙龄少女从后堂跑了出来,容貌自然是极好的,可称祸国殃民。
“婵儿。”王允头乱糟糟的,哪里还有以前指点江山的气度,灰沉沉的脸上,强挤出一抹笑容,倒是像村头老叟。
“义父,你怎么弄成这样?”
貂蝉急匆匆的跑过来,扶起长桌上倒下的明灯,又拿起一圈绸缎,替王允包扎好了手上的伤痕。
“没事,婵儿无需担心,回后堂休息去吧。”王允摇了摇头。
“义父,是不是他?”貂蝉眼睛泛红,指着饮的正欢的王熠。
王允面无表情,没有说话。貂蝉又把目光投递到了张辽身上。
“文远将军,是不是他干的?”
“啊,这。”张辽背后冷汗直冒,就是王熠,可他不敢说啊,他才二十岁,他还不是以后那个威震逍遥津的昭虎!王熠一戟拍飞丁原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看到张辽扭扭捏捏,貂蝉不在多问,直直走向王熠,大声询问:“为什么?”
“不是我,是你义父自己做错了事!”王熠朝着那妙龄少女,温和一笑,正如一个人畜无害的文弱书生。
“啊,我义父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对他!”貂蝉认真的看着王熠,想要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