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转身,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我为什么要来东越受罪啊,我好好经营我的酒馆不好吗?那大楚西北的死活关我什么事?”
上官倾墨抬了抬手,像是想要拍一拍她的肩膀安抚她,可在空中停顿了片刻,又放了下去。
“你找战影要做什么?”他只能低声问。
“没、没什么,就是想和他探讨一下武功。”她抓了抓头发,手指无意识的揪着一缕发丝。
总不能告诉他,她为了之前喊他夫君那事,想让战影向追风解释吧。
这要是告诉他了,她可能会被当场打死。
上官倾墨凤眸危险的眯了起来,又在撒谎。
“战影的武功都是本王教的,你不来问本王,却去问战影?”他毫不留情的揭穿她的谎言,语气漫不经心的,仿佛在同她话家常一般。
“我高兴!我乐意!我就爱问战影,你有意见吗?”宁月恼羞成怒道。
“本王没听清,你再说一遍?”他嗓音慵懒,凤眸不咸不淡的瞥了她一眼。
“我说!”宁月加大了音量,“这种小事怎么能麻烦公务繁忙的摄政王殿下呢。”
“明天的任务别忘记了。”他满意的勾唇,留下一句后就离开了。
宁月看着那男人拖在地上的天蚕丝,咽了咽口水。
那人离开后,她腿都在隐隐颤抖,一只手撑在桌子上。
然而放上去没多久,桌子就从中间裂开了,宁月也随之摔倒在地。
切口整齐,明显是被天蚕丝划开的,她坐在地上,揉着发软的腿。
这男人,怎么越发喜怒无常了。
宁月眼里掠过一抹疑惑,从前就算他再生气,也不会对她发火,更不会这么吓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