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滴了口水在上官倾墨的黑袍上。
她脸色僵硬了一瞬后,随着丝竹声响起,她在台上舞动起来。
一身的丝巾白裳飘飘如仙,鬓角插着一支用白玉雕成的钗子,步伐带着一种飘渺如梦幻的韵律,长裙拖地,莲步轻移,只是一个开场便已让人心醉不已。
一舞终了,一幅完美的画卷也就此展现,赵静怡福了福身,执起画卷上前一步。
“好!”众大臣纷纷鼓掌叫好。
有人笑着揶揄道:“圣女惊为天人,我瞧着倒与摄政王殿下郎才女貌,不失为天作之合。”
此话一出,便有不少附和的声音。
圣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比摄政王身边那无才无德的女人好多了。
不少鄙夷的目光落在了呼呼大睡的宁月身上。
那种女人,做个妾也就罢了,若是真让她成为摄政王妃,他们第一个不答应。
“这幅画赠予陛下,愿东越与圣教永修和好。”赵静怡闻言抿唇一笑,眼底掠过一抹羞涩。
“如此便多谢圣女了。”上官寻不冷不淡的开口,摆了摆手示意身边的宫人将画卷给拿了下去。
没有人注意到上官倾墨嘴角那越来越弯的弧度,邪佞中带着嗜血的杀意。
“本王与圣女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他手中把玩着酒杯,意味不明的说道。
半晌,用力一挥,酒杯直直的嵌入刚刚说话的那个大臣的桌子上。
男人笑得又优雅又迷人,嗓音带着令人恐惧的温柔:“大人怕是眼睛瞎了,本王瞧着大人年纪不小了,也该颐养天年了。”
那大臣腿一哆嗦,瘫软在椅子上,眼底仿佛看到恶魔一般透露着惊恐,“是,是,王爷说的是,臣……臣这就告老还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