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朝呆愣在一旁的追风使了个眼色,追风愣了愣,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连忙去酒窖将果子酒拿了四坛出来。
“我记得果子酒五两一坛,我那四百两能买多少坛?”萧熠示意身后跟来的家丁将果子酒收下,然后说道。
“下次再来。”宁月眉眼弯了起来,笑意盈盈,“喝多了太腻。”
“好。”萧熠也笑了起来,最起码她愿意让他下次再来。
可他不知道的是,宁月很快也要离开帝京,慕容澈虽拿到了赈灾款,修建大坝倒是没有问题了,但是粮食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慕容承也曾提醒她,有困难就去找二哥,她的二哥远在东越,她必须要去东越一趟。
虽然慕容澈在其他三国也有自己的门路,但东越不一样,她那位二哥的实力不容小觑,慕容澈想从东越购入粮食,可能性很小。
就是因为如此,慕容承才会提醒她。她这个大哥,虽然不喜欢争权夺势,但也是爱民如子的一位皇子。
“你今天有空吗?”
“没空。”宁月直截了当的说。
倒不是她选择逃避,只是她这两天忙着和小六子酿酒,是真的没空。
“这样啊。”萧熠有些失望的垂下了眼帘,须臾又不在意的笑了笑,“那下次再约你。”
宁月点头下了逐客令,“萧世子若是没事了,就回去吧,我们还有事要忙。”
等萧熠走了之后,宁月才缓缓松了口气,她还真怕萧熠又提那天晚上的事,她这个人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从她离开西宁那刻起,就没打算再动心,有时候觉得一个人也挺好,佛语有言,人生如处荆棘丛中,心不动,则身不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则伤其身痛其骨。
只要她守住这颗心,不动妄念,也许就不会再因为某些人某些事而觉得痛苦。
虽然有些记忆在心里淡化了,但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始终不变。
“小追风,要不要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