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对我笑。”慕容澈清了清嗓子,不自在的说。
“嗯。”宁月十分敷衍的应了一声。
两个人转过一个巷子后,入眼就是灯光昏暗的街道,与之前繁华的夜市不同,这里几乎听不到任何喧闹的声音。
只有尽头处挂着一个红色的灯笼,随着徐徐微风飘动着,令人莫名觉得浑身都散发着凉意。
宁月和慕容澈走到路的尽头拐角处的一处人家,抬手敲了敲那破旧的木门。
许久,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道仿佛是锯木头的沙哑嗓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谁呀?”
“婆婆,是我,宁月。”宁月低声开口。
“你身边这位是?”婆婆听到是宁月的声音,将门打开了些许,但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还是警惕的看着她身边的慕容澈。
“我还以为婆婆消息灵通,会知道呢,他是我夫君。”宁月笑了笑,小手牵起慕容澈的手,向她介绍道。
婆婆看了看他们十指紧扣的手,这才将人放了进来。
“这次怎么这么早就来拿了?”婆婆颇为讶异的问。
以往,宁月都是月底才会过来拿那些东西,倒是没想到这次不过半个月就来拿了。
说到这个,宁月低声叹了口气,“还不都是您的干儿子干的好事?偷了我五坛忘忧,这酒馆拿不出忘忧,都快开不下去了。”
婆婆低低的笑了出来,在这黑暗的屋内,有种诡异的阴森感,但宁月像是习以为常了。
婆婆随手在床头按了个机关,床板打开了一个洞,里面放着一个深色的坛子,她将坛子拿了出来,交给了宁月。
宁月抱着坛子,笑着将银票送给婆婆,婆婆看了眼那银票,似乎是有些无奈。
“都跟你说了,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