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帝京能和她合得来的女子几乎没有,就连慕容雪对于她来说,都只是点头之交。
在她心里,能称之为合得来的,只有和她生死相依过的。
月姑娘看着那些小姐们谈笑风生,只觉得虚伪,所谓聚会不过是用来攀比的,明明心里气的要死,面上却要装作什么都没做发生的样子,虚伪至极。
所以说她跟那些人合不来。宁月的位置不起眼,许久也没有人注意到她,直至快开始的时候,这些人才各自找自己的座位。
大楚的宴席并没有男女之分,所有家眷都坐在自己的夫君父亲那一桌,每个大臣各自都有一个小桌子。
她是慕容澈带进来的,理所应当的坐在了慕容澈的座位旁边,这一举动自然引起了那些女眷的注视。
有人将她认了出来,嘲讽的开口:“这不是帝京有名的月掌柜吗?难道不知道那是燕王殿下的座位吗?”
“就是,一个小小的酒馆掌柜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能与我们一同参加宫宴,这不是拉低了我们的身份吗?”
“宁月,那是燕王殿下的位子,你的位子应该在末尾,还不滚?到时候燕王殿下处置你,可别说我们没提醒你。”
嘲讽的话时不时的窜入宁月的耳朵里,她掏了掏耳朵,这些话她都听惯了,这些人显然是没有新的词汇了,每次都是这几句,她听得有些烦了。
这里到底是皇宫,宁月为了不给某殿下惹麻烦,就只当做没听到,不紧不慢的剥着她的葡萄。
那些人见说了这么久,宁月也没有反应,也消停了不少。
“真是不要脸,燕王殿下刚从边关回来,当晚就去勾引燕王,还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赖在王府里两天,更是让燕王殿下带着你入宫,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说话的是尚书府的小姐陈娅琪,宁月也认识她,从她来帝京后遇到她,就一直不喜欢她,各种找机会针对她,宁月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
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久而久之她也懒得知道了,总之,她跟这个陈娅琪就是冤家,见面必须要打一架的那种。
但这里是皇宫,宁月想了想,没有动手。她唇角冷淡的勾了勾,每次招惹她,被打的都是她自己,打了那么多次还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