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渝哥哥,咱姐妹先回去了,你踢轻一点,啊!拜。”
“……”
这些所谓的朋友,话说的越来越过分,车子一启动,纷纷离开了这多事之地。
“滚,滚,滚啊你们!都是一群没有义气的家伙!”
徐冬渝没有怎么听清那些朋友的话,只看到他们一个个逃也似的离开,好似跟他在一起,会沾染到他身上的晦气一样。
一个踉跄过后,他不再对那辆豪车“动.手动.脚”,竟眼花的将它当成了紫星的分身,喷了口水在其上,嚷嚷喝道:“都是你这个小子的错,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对付我们徐家?我的一切,我所有可以对世人宣誓骄傲的一切,你们紫家的人是哪里来的野兽恶.灵,这么猖狂浑噩?”
这时,他的肩头一重,那豪车车主身后跟上的其中一名打手的手已经成功的搭落到他的肩头上。
徐冬渝怔愣了下,他跟着踉跄的转过身来,眯了眼睛,去看对方是谁。
“嘭”一声,他宛如一只被择了翅的风筝,就被一只有力的拳头华丽丽的打落于地。
一记腥甜的血水,自他喉头,喷薄而出,竟是染红了灯光下那一小片纯洁华盛的积雪,似乎在嘲笑着徐冬渝的无知。
豪车主人狰狞着邪恶的笑脸,抖了抖满身的赘rou.,豪气万千的拿出他那只价格不菲的特大号的手机,金灿灿的手机壳套在这紧张的夜晚,显得别样的刺眼,让人产生某种危险的窒息来。
电话一通,豪车主人就给他认识的“大人物”说明了这里的情况。
“张管长,这里有一个疯子,在我豪车这里耍酒疯,你随便派几个人过来,将他打包回去就好!”
那豪车主人的话,不轻不重,听起来很是和气好说话,与他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脸庞相比,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
与电话那头聊天的几分钟里面,豪车主人一直在徐冬渝与自己的豪车上徘徊。
徐冬渝的那大张脸,只要是一个有心机,有点权势头,有点金钱的人,都是认识他的。
“你们徐家现在不行了,居然敢对本大爷新买的豪车动口懂脚,看来,你们徐家是真的不行了!”
在灯光与积雪的双助下,豪车下摆处,明显的可以看到几道凹凸不平的印痕。
心疼的豪车主人微微颤了颤眉角,眉尾处的那一道狰狞的疤痕,与豪车主人微眯的冷眸,告诉了徐冬渝,现在他完了,人家豪车主人很生气,想要讨回豪车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