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别怪我,都为组织效力,你居然被一个女人迷的神魂颠倒,还想退出?,还是不把你喂狗了,将来投胎,下辈子要懂得听上司的话。”
但是这天台上为什么有两个影子?
突然,一只沾满血的手从左肩伸过来捂着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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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仁右手保持这握着刀刃的动作,眼睛盯着黑衣人的背影,手里轻轻用了向上拔,但是剧烈的疼痛让他手臂发抖,如果不是他现在动用了屏息效果强忍,他早就喊了出来。
一个普通大学校哪受过这样的哭,记忆里最疼的痛就是小时候老爹的皮带抽到身上的感觉。
一见黑衣人兜帽微动,琅仁立即闭上眼睛装死。
过了一会有传来交谈的声音,琅仁心里发狠,直接左手同样握在刀身上,咬着牙狠命抽出插心脏上的长刀。
长痛不如短痛!
金属摩擦着心肌,琅仁脸色铁青。
直到完全抽出这把二尺长刀,琅仁握着它,有了一点底气,起身慢慢走过去,不敢发出声音,直到站在对方身后,听完他的话。
憋足蛮力的琅仁出手死命捂住对面的嘴往左边掰,让右边脖子的面积更大一些。
他怕自己差错的位置,再被反杀,那自己就真的魂归西去
手里的二尺长刀倒卧举起,城市的霓虹光照射在上面,斑驳的血迹映入黑衣人震惊的眼里,简单,又坚定的刺进了黑衣,肌肤,动脉,直达心脏。
“噗——”
猩红血液喷涌而出高达一尺,滚烫的溅在琅仁冰冷的身体上。
“嗬—”
松开嘴里喷着无意义气息的将死之人,琅仁感受到胸口心脏的伤势已经开始慢慢愈合,只不过速度有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