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在我五六岁的时候，有个道士从我家门口路过，我给了他一碗水喝，他说我是什么什么转世，要收我做徒弟，继承他的衣钵。”
“然后呢？”关诗雨好奇地问。
“然后我说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才不要放弃大好前途，继承你的衣钵。”
“噗呲！”
“最后他教我看手相算命，还挺准的。”
“我不信。”
“把手伸过来，我帮你算，不准不收钱。”
洛修边说，边趁机靠近她。
“阳台灯光那么暗，你能看清掌纹？”
关诗雨嘴上这么说，但还是伸出了手。
“不用看，我可以摸出来。”
洛修轻轻握住她的小手，感觉到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还没好吗？”
关诗雨低着头，不太敢看向洛修。
洛修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仔细摸了一会手掌上的纹路，才开口问：“你想算学业、事业、还是爱情？”
“那就……学业吧！”
“不好意思，我还没有学会怎么算学业。”
“那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