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对此无话可说，只微微摇了摇头。
“好了，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快点把剩余工作完成，我们早点下班，回去后我给你煮面吃？”季霆渊顺势转移话题。
文笙这才想起，她和季霆渊今晚要搬去新公寓住，她已经打听到公寓是三室一厅的格局，一间主卧一间客卧再加一个书房，空间比在别墅要小了不少，相对应的佣人也开始减少。
季总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爱上做菜，文笙虽然无奈也不好打击他的热情，便敷衍地点点头。
新公寓确实离公司很近，环境也很不错，寸土寸金的地段，这样的三室一厅也一定不便宜。
文笙甚至想着，如果这个公寓是她自己一个人的就好了，等她离开季霆渊，她也想要找这么个温馨的地方住下，离公司近还能拥有自己的小片放松天地，就已经足够让人满足。
她的表情有时候很好懂，季霆渊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轻笑着问：“喜欢？”
文笙看着窗台上摆放着的几盆绣球花，轻轻地点了点头。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这栋公寓的家具摆放和装潢风格都是她喜欢的，从里到外都很合她心意。
“看来要给秦烟加工资。”季霆渊突然笑了笑。
“嗯？”文笙听出其中内情，不由抬起头望向季霆渊。
季霆渊但笑不语，看起来是要保持神秘，但文笙却反应过来：“今天白天秦烟神神秘秘的，还没跟在你身边，该不会就是过来布置这里了吧？”
季霆渊没否认，只是说：“你喜欢就够了。”
文笙都要被他的理直气壮气笑，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让秦烟为了这种私事忙碌，季霆渊还真行。
多亏秦烟对她没有意见，换了其他任何人，文笙的脊梁骨都要被人戳穿。
“喜欢的话，我把这里送给你怎么样？”季霆渊没察觉到文笙微妙的情绪，反而还是一副讨好她的模样。
或许，在季霆渊看来这也不叫讨好，而是他自以为是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