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人回答他。
蒙着脸的几人互相对视了几眼,似乎在一起拿着主意。
“我们......”另一个人拉长了声音。
而后,却是突然地发难!
才说了两个字,这三个蒙着脸人忽然一手就从身后掏出了小弩来,弩上是已经上好了的一支短矢。
几乎是扣动悬的同一时候,司武一个翻身躲闪了出去,跪地的同时他也从身后掏出了一张弩出来,随意地对着那三人所在的方向扣动了悬。
不论是这几个遮脸的人还是杜行司的司武,他们所有的都是一种能随身小弩,威力虽然可观却有限,只有十数步的射程,远不能与军制的臂弩,甚至是骑弩相比。
双方隔着至少六七步的距离,小弩的短矢在这个射程上刚好是箭力最足的时候,射在人身上,能戳进骨头;射到喉咙上,几乎能洞穿而过。
这个距离,谁都不敢在这样的小弩上大意,蒙着面的几个人身手同样的很好,夜里虽然看不清弩箭的箭路,却大概能从小弩上估计出箭的来路。三个蒙着面的人都在同一时候闪身,躲过了直飞而来的弩箭。
接着他们趁着杜行司的司武还没有起身的时候,就果断地抛掉了手里的小弩,拔出了别在腰间的刀,飞扑了过去。一前两后。
他们的刀在制式上只有两尺都不到的长短,不长不短,以牺牲刀的长度来增加了使用时的灵便,在这种不宽不窄的过道里,尤为的合适,能让刀上的每一分力都完全发挥出来。而且拔刀的时候,也要比拔出一把长刀来要快的太多。
当先的人已经扑出一步的时候,那位司武丢掉小弩的手才握到腰间的刀柄上去,等着他的刀要拔出来的时候,那三个蒙面的人已经欺身到了他的身前,是一次呼吸都能听见的距离。
但武士毕竟是杜行司的司武,他在后退中旋身拔刀,刀光在一次旋转间闪出一泓清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