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大吼着发力,大步的冲了过去,真有奔牛的威势。
谁也不能再这样的威势下保持绝对的镇定,而且这威势,还随着武士每一步的积蓄变得越来越雄浑,那感觉,就像是有巨石从你的头顶落下,有山一样猛兽朝着你扑来。
桂月缓缓地拉开长剑,没有轻动,无形中有什么东西压制了他,让他不得不抬眼正视。可在这样的威势下,不动,与等死无异。
就在双锤武士距着桂月只剩十步的时候,武士的本能还是让桂月做出了反应,而这也正是他等待的机会。
他调转剑尖,压低了身子,猛然冲了出去,一线亮银色的光芒从他的手中脱出。
发力,翻滚,出剑,桂月一卷身子从武士的锤下灵活躲闪了过去,从武士身旁躲闪而过的时候,他拉动这剑锋从武士的大腿旁划过。
带他们站定之后,武士低头,一眼就看见了自己裤腿上多出来一条显目的缝隙。他皱了皱眉,才觉出来这个与他对手的小武士的可怕。
这一剑割开的,本应该是他的腿。从等待到翻滚,再到在圈身中准确的出剑,这种对手时每一次的选择都需要莫大的勇气和敏锐。在他以往与人对手的经验中,这一类的敌人最为让人头痛。
武士缓缓地转身,思索着接下来不可再如此的莽撞。只是一次的过手,他的裤腿上就中了一剑,好在是那个小武士的手上出错,那一剑中没有伤到他的......
桂月缓缓地站起身,后背露出一片的空门,却是气定神闲的模样。
也许......是他手下留了一次的仁慈。武士矮身下来,身体和心绪的弦几乎绷断。
不能再中剑了,他必须要打起万分的精神来,这一次也许是好运,那一剑只是划伤了他的裤腿,可下一剑呢?
隐约间武士忽地觉得身体上有什么地方在隐隐作痛。
那是他身体上曾经的伤疤,都是他与人一次又一次拼杀中留下来的,为了医好这些伤,他遍寻了名医,花足了金银。
可是,明明都已经愈合了的伤,为什么还是会发痛呢?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