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好,只是雪而已,又不是什么沼地,不算什么。”
这个时候,舒平乐再翻了翻火上的野兔,“你们还没有吃饭吧?不介意的话就一起吃吧,我那会而刚好打了两只,宰了应该刚好够三个人的份。”
“哦,不好吧?”叶白柳有些不好意思,“我们能在这里歇脚已经是打扰了,怎么好意思再叨扰。再说我们随身也带着干粮和水,就不麻烦了。”
“哎,这算什么话?”舒平乐站了起来,把火上的两只野兔取了下来,“相遇即是有缘,就当是交个朋友了。”
“这样吧,我看这两只兔子不是很肥,三个人应该还是勉强了点,”舒平乐接着说,“既然叶兄弟你还带着干粮,那就拿出来一起。”
“呃......也好。”叶白柳点点头,没有拒绝。
其实在他这是一个很难拒绝的提议,他现在好像对其他的东西兴致缺缺,对吃这方面的东西却好像还是那么一往情深,香喷喷的野兔,远比冷硬的干粮要吊人胃口。
说着他就在身旁的行囊里翻找了起来,拿出了用油纸包着的炊饼和干肉,还有用羊皮囊袋装着的水。
舒平乐也坐了下去,左右的看,想要找个干净的东西来放下手里的两只野兔,可他没有找到,他带了很多东西,但都不能放不下手里的两只野兔。
“用这个吧。”叶白柳注意到了,他将手里的炊饼和干肉混在了一起,腾出来一张油纸。
“好。”
接着舒平乐从身旁拿出一把短刀来,几刀的动作,就麻利的将两只野兔给割成很多块。
叶白柳也看到了,显然舒平乐是此道的老手,要不就是厨艺精湛,手艺娴熟。要不,就是使刀使的好。
火烤的兔肉正好,咀嚼起来还有着兔肉特有的嚼劲,这几日他基本上都是炊饼度日,一下子吃到这样的美味,香辣柔软,感觉嘴里像是有什么浓郁到极致的东西化开了,不由的一下子口中生津。
“对了,舒兄你说什么清离观?那是什么地方?是不是那种供奉着什么神像的寺庙?”叶白柳饮了一口水,将水囊递给身旁的男孩,然后问。
“神像倒是有,不过不是什么寺庙,”舒平乐拈了一张炊饼,“是那些修行之人修行的地方?”
“修行之人?”叶白柳想了想,“什么修行之人?”
“那些修天道的人,”舒平乐补充说,“也就是常说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