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白袍的人轻轻的拍了一下眼前男人的背,“痛就忍着,谁让你自己去没事找事的。”
白袍的人平静谦和,为着背对他的男人一圈一圈的缠着白色的纱布。
“说起来,你到底是去干什么了,怎么带着这样的一身伤回来?”白袍的医师围着男人走动,好奇地问。
“你还好意思问我?”男人咧嘴的说,像是埋怨又像是玩笑。
白袍男人笑笑,并不当真,“怎么,你受了伤,还成了我的错不成?莫名其妙的,我又成恶人了?”
“谁让你的医术太好,我的钱又太少了呢?”男人咧嘴也笑。
他接着说,“欠了你那么多的钱,你让我怎么还的完呐,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懒的烧蛇吃,让我安安分分的去挣钱是没指望了,可我又是个善良无邪的人,也做不出来什么下三滥的事,所以也没了暴富的路。”
白袍男人笑了一声,“然后呢?”
“然后嘛,唉哟,轻点,”男人嘶了一声,“然后嘛,当然只剩下了一条唯一的险路喽。”
“什么险路?”白袍医师也不去论男人说的真假,只是接着问,手上的动作也是没停。
“一条既不让我为难,也能让我暴富的路。”
白袍医师紧勒了勒手中的纱布,让男人吃痛的叫了一声。
“在我这里卖什么关子?说话别跟放屁一个样,别憋着。”白袍医师说。
“哦......不敢不敢,”男人长出了一口气。
他顿了顿,接着说,“你也知道啊,我这种人,走的险路,必然是极为危险的,一般的活,我都不接。”
“嗯......又废话?”
“别别别,”趁着白袍医师手上没有用力,男人赶紧认输,“我是接了一单神殿的差事。”
“神殿?什么事还能让神殿假手他人了?”白袍医师问,语气却有淡淡的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