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府舟点头,接着说,“行,我知道了。算不上什么大事,就算是神武士,量他也没胆子敢动我们夏国的军士。”
倒不是他盲目自信,而是确有先例,夏国依法治国,其律法,不论是上学大家还是历朝史官都赞不绝口,誉其是人类史上律法之标,挑不出什么毛病来。而且,执法之严,不分你是那国的人。其中典故,又以卯安村事件为最。
夏国有律,无故戮士卒者,死。
“将军。”外面有人在外面急切的拍打着木门。
“进来。”鲍府舟皱起眉头,他知道这样急促的敲门声一定不会有什么好消息。
“将军,渡鸦回来了。”来人快步进入屋内,是负责营防的一位什长。
“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将军。”鲍府舟纠正他的称呼。
“对不起,大人。”来人抱拳低头致歉。
“有什么消息。”鲍府舟问。
“大人,没有消息。”他说的小心翼翼,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担心。
“没有!”鲍府舟大呼一声,有些不太相信,果然不是什么好消息,他追问,“什么都没有?”
来人不再说话,只是抿嘴摇了摇头,意思显而易见。
鲍府舟连忙将名册放在一旁,摊开羊皮地图,估摸着情况。他的眉头皱的愈发的深,额头上一道道的沟壑重叠,紧的都快挤得出水了。
整个北江冷的也只有渡鸦能够活下来了,但也仅限于黑深林之外了,在那些雪山的脚下,没有鸟儿能经受的住猛烈的大风。
所以,渡鸦也就成了斥候们唯一能用来传信的东西了,但是渡鸦难训,整个山雪营也不过三只,而且它们的用处也不大,除了来往归古城之外就没有怎么用过。
可这一次那头异兽来的太过于古怪,鲍府舟才不得不让杨久带上渡鸦,以备不测。没想到他来的第一次就出师不利,渡鸦返回,就代表了他们遇见了危险。
“大人,我们该怎么办。”叶白柳迫切的问,他害怕的情况终究还是来了,他很担心陆林。
鲍府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把羊皮地图摊开后就一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