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他突然很温柔地呼唤她的名字。
“嗯?”她头也不抬地轻声应道,嗅出暧昧的气氛,只见他的俊脸慢慢凑了过来,她顺手抓过胶带往他嘴上一贴:“不可以。”
“……”这确实是虐待!索吻不成反被封唇,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滑稽很可笑。
尸王用一种哀怨的眼神全程盯着凌莉,仅用眼睛抗议,手脚竟出奇的安分,乖乖地坐着。
“好啦。”她撕下他嘴上的胶带,硬将他摁在床上,边盖上被子边说:“现在你什么都不用想,乖乖的睡觉,一切,等你睡醒了再说,知道了吗?”
“睡不着。”发生这么多事,他怎么可能睡得安心?就在这张床上,他弄丢了儿子。虽然她在自己的面前半句不提儿子,可他明白,她心里一定无时不刻记挂、担心着花落深,只是不想让他难过,所以隐藏起她自己的难过。不得不说,她掩饰得很好,他差点被她骗了。
“听话,闭上眼睛。”
他坐了起来,拉着她的手:“你早上吃东西了么?”
“吃过了。”
“是吗?”他眼神黯了黯。
花易冷显然是明知故问,因为她的嘴唇很干,从儿子失踪至今,她滴水未沾,更别说是进食了。
他拆掉她手指上的纸巾,伤口虽然已经凝固,但血呈暗黑色。花易冷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当时浑身是血,尸毒很可能已经从她手指上的伤口进入到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