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没有,只是为你的无知感到悲哀。”萧长歌摇了摇头。
和这样的公子哥置气,不值得。
“你特么几个意思啊?年轻人就能不讲武德吗?我马保国就那么不堪嘛?”青年不干了。
噗。
萧长歌这次是真的喷了。
耗子尾汁?不讲武德?
而且还叫马保国,这特么完全对上号了。
“师父,这里真的没有剑意吗?”甄望没法安静了。
“当然了,我说有,那肯定就是有的。”萧长歌点了点头。
这里的剑意虽然微弱,对于入门级的人而言,恰恰刚好。
马保国看到萧长歌不搭理他,不由朗声对甄望说:“你这师父,指不定就是个骗子,你别听他的。”
“可是,我父亲把我托付给他了。”甄望眼巴巴地瞅了瞅马保国。
“那你父亲肯定被他骗了。”
“我也觉得。”
“需要帮忙吗?”
“怎么帮?”
“我帮你揍他,还你自由。”
“那可不行,我师傅可厉害了,你打不过。”甄望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