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道,打探来的那些消息,凌三小姐一直都是不出手则已。只要出手,招惹上她的,基本连个全尸都落不着。这死状不算是最恶心最惨的。
当然什么是最惨的最恶心的,婢女也不敢描述了。
再吐下去,可怎么是好。
菁黎公主摆了摆手,也不想听。
只喃喃道,身为女子,她的心,真是我见过最可怕,最残酷的了……
之前游园杀死外史毒死外史那死法,这是不够看啊!
当时她还没有这种切身体会。
现在,菁黎公主不想对那位凌三小姐有什么偏见。
还是那句话。她堂堂西月国公主,没必要对别的国家一个将军府庶女有啥偏见。
但,真的是……
算了,不说了。不想了。
视线尽量不去看百里绯月和擂台上阿依娜的残体。
而是有些别扭的落到那紫袍男人身上,那个……你让人去打听一下。那人什么来路。
婢女一眼扫过去就明白了。
哪有女人不含春,哪有女人不爱俏的。那男人,谁看一眼都会沦陷的。
奴婢遵命。
菁黎公主微微皱眉,不要让哥哥知道。
奴婢省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