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真是忍得。
开门出去,正好那老者端了一托盘饭菜过来。
看见百里绯月出来,就啊了一声。
百里绯月走过去,老伯,你家公子的身体暂时没事了。我给你些药,到时候把用法写给你,你按照这个给他喂。
老者连忙啊呀啊的点头,又单手端着托盘,指了指饭菜。
百里绯月早就前胸贴后背了,给人扎针本来就是体力活。要全神贯注,一点差池不能出。精神高度集中是一件相当耗费体力的事。
何况还是凤针!
那我就不客气啦!
坐下来吃东西戴着面纱当然没法子吃,现在也没那个精力掀一次吃一口。索性直接把面纱揭了,拿起筷子正要吃,很自然抬头问,老伯,你吃了么?
老者在看到她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疤时,眸中幽光微闪。
却很快消失,又比划着啊了几声。
那我就开动啦!
吃完饭和老者道别后。
百里绯月还没走到回春堂,发现回春堂隔壁的院子进进出出有不少人在搬东西。
平素,她肯定要对左领右舍留意一下的。
隔壁原来住着的是一对普通寻常的老夫妇,平素几乎不怎么和外人来往。
眼下明显风格和老夫妇的风格差别巨大的一些家具用品往里面般,百里绯月挑眉,这是换邻居了吗?
不过现在也没精力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