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寿宴上,宫中的嬷嬷居然说她没有过生育的迹象。
不用想,是凌婧动了手脚。
眼底一抹淡淡阴郁拂过。呵,凌婧,就这么不想别人知道你的目的么?
回春堂内。
那妇人怒骂道,看见了吧,他根本就不会治!是你说他可以治的,现在你得负责!
百里绯月没接她的话,而是面向那老者道,徐大夫,能和我说说你给她治腿的过程吗?
徐大夫一听,当即冷笑,这是考他么!
就要冷笑着开口,听到面前浅笑着的女子又含笑道,徐大夫且慢,就这样说,我怕不够清楚。不如你把给她治腿时的过程重现一下?
这是什么要求?
不,这是把他埋汰侮辱成这样么?
既然如此怀疑他的正骨术,何必把人推到他那里去!心底愤怒无比,他就让她看看,他徐家的招牌不是浪得虚名的!
拿了一旁一个假体,就要复述当时的过程。
百里绯月又有意见了,就在病人身上还原吧,最贴切。
徐大夫几乎吹胡子瞪眼了,生生压着一口气。他要是掉头就走,旁人不定怎么说。这位凌大夫不定在背后怎么编排他。
他自己医名毁了尚且不可怕,惭愧的是毁了祖宗招牌,黄泉下无颜相见!
当即过去走到那唉哟唉哟的妇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