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迹惊喜得很,因为有人关注自己的文章,说:“不敢说真话在个人的耻辱,不能说真话是社会的耻辱。我就是奉承这点一直写下去的。”
路奥森很喜欢看他的书,特别是《彼岸花》、《陌路》、《乱舞梁祝》。其实路奥森也很佩服他的,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就能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此时,他觉得自己特别没有用,好像是读书不成三大害,拉倒国家经济的凶手一样。
“其实你读不读不就为一个证书吗?你的梦想都实现了,更何况你的书都很热卖。”
耀迹微笑着说:“大学毕竟是学习的好地方啊。你不读了有什么打算。”
路奥森迷茫地说:“我也不知道啊,现在在迷城当歌手,我还是见一步走一步了。对了,你在这里,会不会有人认出你啊。”
耀迹露出一口白牙,高兴地笑着说:“有啊,就因为这个生意还很好的呢?本来我也不想开这个店铺,但整天一直在写都挺闷得,所以就有了这家店铺。就在这里说,我请你吃猪肠碌。”
路奥森连忙说:“不用了,你照上就行了。钱我自己付,不用你请。你也是做生意的,这样做你会亏本的。”
“不用这么计较,我们是朋友啊。就当你支持了我的书。”
“你太客气了。”
不容路奥森阻止,耀迹就把猪肠碌给端上了。
耀迹轻轻坐在路奥森的对面,说:“回味一下家乡的味道!”
路奥森想到了春娜与悄婆,说:“待会,我还想打包两个拿走回去给我妈吃,这个太有家乡味了。当然,你要收钱的我才要。”
耀迹笑着说:“如果你觉得好吃就是肯定我的手艺了,更何况我们是朋友对不对,何必这么计较呢?”
路奥森觉得如果耀迹不拿钱的话,就显得自己太贪心了。吃完了免费的午餐还打包拿走,他觉得自己很不好意思。
路奥森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抛开了说:“你写的书怎么会把社会看得这么透?”
“其实大家看得也是一样的,只是有一些人不想去承认罢了。群众跑来跑去,领导批来批去,部门转来转去,开会议来议去,最后,问题哪里来哪里去。这就是官场的陋习,这就是我一直想表达的现实,沉睡的人们该醒了还是要醒的。”
路奥森诧异地看着他,和缓地说:“我真的越来越佩服你了。对了,最近你还写什么新书吗?倘若有我一定会去买的。”
耀迹耸了耸肩膀,自鸣得意地仰起头:“现在正在写《伊人红妆》,但还没有写完。”
路奥森迫不及待地说:“那你就要加油了,期待它早日和读者见面。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