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潇肃恰好这个时候走进房间,看见她正用手背抹着泪。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温柔的话语从那张性感邪魅的薄唇中溢出,对于现在脆弱的她来说那声音如同音乐一般好听悦耳。
她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向站在床边端着托盘的伟岸男人。
沈流年没有说话,嗓子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只是一直痴痴地看着他。
“撞伤了脑袋,撞傻了?”
放下托盘,大掌覆上她的额头,好在温度已经下去了。
“你把ice怎么样了?”
“ice?”一时间还不知道她说的是谁,“那只狗?”
他不喜欢在屋子里养宠物,因为有气味而且不干净,他和她生气也是因为那只狗。
“对!”沈流年靠在床头枕头上的身子向前探去,因为动作太大,脑袋一阵眩晕,纤细的玉指覆上额角,轻揉着太阳穴。
“你慢点,你昏倒之后那只狗不知道去了哪里,估计走丢了吧。”
凌潇肃好像并没有杀死ice,沈流年这才松了口气,嘴角不自觉地扬起迷人的弧度,这一切被凌潇肃尽收眼底。她还是在生气和笑的时候最美了,空灵而且纯净。
凌潇肃左手托着盛着粥的碗,右手拿着陶瓷勺子,边搅动碗里的热粥,边用嘴吹着。
沈流年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很是奇怪,刚刚还和她发那么大的火,现在却又变得这么温柔,还真是令她捉摸不透。
但是现在的她竟然不想开口质问他,只是因为这样的他和这样的她似乎很和谐。
凌潇肃轻轻在碗中舀起粥,微微颤抖的手指拿着陶瓷勺子,缓缓送到她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