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想?那一边是唐氏,你想你家娇滴滴的娘子挨欺负?”一人瞥了他一眼。
那人皱起了眉,梗着脖子,“我娘子又进不了他家大门……”那人见他们都没反应,急了:“你们为官是为什么?就是要与那些人同流合污的?”
“七品小卒,你的折子都不能上达天听……”一人不置可否,摸着手中的碗,淡淡的说道,“就算圣上知道了,以对方的手段,一个没了亲友的小孩子,直接处理了就是……”
又一人笑了起来,“说起来,这小孩子御下有道。”
“何解?”
那人捧着碗,淡淡的笑了起来,“那几名护卫,你瞧着如何?”
“有什么如何,护卫不都是那个样?”
“不不不,不一样,你我可是见惯了高门大户的护卫,自然觉得无不可,可若是这些护卫放在寻常人家呢?”
“这……怕是请不起啊。”
“不止请不起,更压不住。你可看到了那护卫中为首的那一人?那可不是压不住的模样。”“有理,他们这样的护卫骄傲的很,驿馆有房却不让入住,这本就是不合常理,若是强势一些的,必定要人给个子丑寅卯出来。看昨日,他们想必并没有在上一个驿馆逗留太久,若不是那小姑娘的吩咐,谁能做主?”
“你们什么意思?”
“那小姑娘不简单的意思。”喝了手中的粥,将手中的碗放下。
“不简单我们就能袖手旁观了?”
“怎么那么轴,不是与你说了利弊了,人自己都没……”
几人的交谈声一顿,转头朝楼梯处看去。
墨玉带着大大的兜帽,将大半个脸都遮住了,被初春扶着,满满的走下来。
那名仆妇正好端着一盆水出来,却见到慢慢走下楼的墨玉,“哎呀,小姑娘,你要出门了?”
“嗯,快到长安了,要赶路的。”墨玉朝那名仆妇点了点头。
仆妇:“哎呦,这样大的风,你身子受得了伐?别赶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