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扫了一眼越云岚,每次她一来,玉儿都会支开自己……
连城深深的看了越云岚一眼,对墨玉点点头,“知道了,你这个懒鬼,就知道支使我,今晚的晚膳为兄就不听你的了!”
墨玉又说了几句将连城打发了,转头看向越云岚,似笑非笑的问道:“每次你都选这个时候来,就是为了让他怀疑我吗?”
越云岚木然的坐着,并不出声。
墨玉也没打算和她聊天,她让柔柔去取扇子过来,等到柔柔离开了,这才坐了起来,看着越云岚,“你上次来的时候,也遇到了,之后我似乎感觉有人动过我的蛊,是连城?”
越云岚脸上呆呆的样子松了松,她抬起眼,对上了墨玉的视线,颔首,“是。”
柔柔将扇子取了过来,墨玉接过扇子,慢悠悠的摇着,“嗯……他用蛊逼问你了?痛吗?”
“你放心,我什么也没有说。”像是回忆起那不堪回首的痛楚,越云岚的话过了些,眉头也微微颦了起来。
“所以说,何必呢。”墨玉手中的扇子一停,她抬眼看向越云岚,“连城不会怀疑我对他做什么,因为我从来都无心族长之位,更加对做女王爷没兴趣,你为何还要折腾?”
“至少可以引起他对你的疑惑,这些疑惑或许有一天会变成猜忌,到那时,你必死无疑!”越云岚愤恨的看着墨玉,“越墨玉,我不管你想做什么,别忘记你是越氏一族的女儿,以前是,以后也改变不了。”
“嗯,所以,我要的答案呢?已经让你拖了三年了。”墨玉将手中的扇子我那个越云岚的怀中一丢,有些恼怒的问道。
一边站着的柔柔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似的,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
越云岚看着怀中突然出现的扇子,恍惚间想起三年前的自己,那时自己也很喜欢摇着扇子坐着,不必忍受他人的白眼,也不必忍受下人的苛待,身上穿着的衣料是最上乘的,高高在上的父王是最喜欢自己的,可是从那日后,这样的时日便一去不复返了……
越云岚的手在颤抖,她知道墨玉想要什么,她也知道她送出的是什么,可是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她的手探入了前襟的衣服之中,她的眼中滑出一道泪水,她不想将怀中的信封叫出来,脑袋又开始疼了起来,那只蛊大约已经吃了她不少的血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