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将男孩拦在自己身后,语气中倒是焦急远胜于愤怒。
“嗯?”
透过兜帽的阴影,麦哲伦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并不理解发生在这里的事情,但白公子心怀正义,所以她绝不会袖手旁观。
于是麦哲伦举起了长剑。
白公子原本准备忍让,她仍然相信自己眼前是一个心怀侠气之人,但死亡来临的直觉让这一切消散了。
那剑太快,剑光中带着一丝盆中花的碧色,美丽,却危险。
白公子已经习惯了面对死亡,但她还没有习惯面对一个非人的怪物。
这个人的剑,没有心。
没有愤怒,没有喜悦,没有争斗心,没有**。
他似乎只是在进行一场无聊的游戏,胜利的条件就是把剑刃放在白公子的脖子上。
但白公子终究还是赢了。
这个黑衣人的左手端着花盆,尽管白公子不会卑鄙地朝那朵奇花出手,但终究单手是有破绽的。
最终,白公子捉住了那柄剑。
“下令杀人的狗官已死!你又何必迁怒无辜幼童!”
“无辜?”
“就算他不无辜,废耕为牧是国策!百年间几个皇帝上百道圣旨,无数的官员,你要杀人,难道要杀尽官场,还要杀皇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