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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回答我的问题。”主教几乎要在愤怒中失去理智了,“为什么向南?”
“所以我不会让你和水手见面。”
“我知道向西越过海洋需要借助南方的洋流,听着,我在问你,你说过第一件事是去西边的海岛上拿到海图对吧?”
“那与你无关。”
“科学要求虔诚者谦卑。”
主教终于彻底失去了耐心,他举起右手,然后一团白光降临了。
弗朗西斯在这一团纯洁的光芒中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叹息。
“你犯了一个错误,信徒只需要虔诚就够了。”
那声音在白光中扭曲成一阵宏大遥远的嗡鸣,就像是科学本身的发言。
白光消散了。
主教用复杂的目光看了弗朗西斯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房间重归寂静,只有海浪的声音单调地重复着。
弗朗西斯把右手按在桌子一边的地球仪上。
然后齿轮碰撞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就像是一段纯粹由齿轮的声响组成的交响乐,伴随着音乐,舞台上上演着一幕宏大的戏剧。每个演员都按照自己的轨迹前进,最终停在了他们应该在的地方。
然后弗朗西斯眼前出现了一张模糊不清的海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