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末了，说了四个字，“事在人为。”人便消失不见。
“…”他娘的，你下次再来，劳资打死你。不过这次，看在苗子不错的份上，就饶了你。
他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秦烟烟…”将天命之子换成手下亡魂，真不知道玄宁子想做什么。
…
准备好东西，秦烟烟带着行李去了天地学院专门准备的房间，只她一人和一狐。至于芍药，则被她扔到冰府和其他人一起训练去了。
她站在孟云鹤房间门口，敲了敲门，等对方一开门便甜甜地笑道，“师父。”
她眼神晦暗，面上不显，“师父，你帮我改了名字了吗？”
孟云鹤摇头，思考良久，对秦烟烟说道，“你便继续叫完颜水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我来顶吧。
“可完颜…”
“无碍。”想到之前的事，孟云鹤又叮嘱道，“关丘那人睚眦必报，以后师父不在身边时自己小心点。”说完又给了秦烟烟一件地阶上品灵器，“这个关键时刻足以抵挡天元师以下的全力一击。”
秦烟烟看着那法器，心中微动，地阶灵器在大陆虽然不是少到没有，但也不是人人都有，尤其上品。她现在，真的看不透面前的人。
“你和那个老虔驴怎么结的怨？”孟云鹤摸摸胡子，笑问。
听到问话，秦烟烟就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包括之前在客栈发生的事情也说了。
“不错，做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打死全家。”
“…”师父比自己还暴力。
“行了，我让人带你去你的住处，既然是我徒弟，可以有自己单独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