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愣了,用不用这样,居然还撒娇!还让不让狐活了!他以后一定要看好这个笨蛋,这么笨,被其他男人吃干抹净怎么办。
随即又自嘲一笑,自己算是她的谁?还从没见过自己这般矛盾。
“烟烟,乖,松开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轻微的呼噜声,身上的手和腿完全没松开。
“…”他疯狂磨着自己的尖牙,恨不得一口咬在对方白嫩的脖颈上。
他突然怀疑秦烟烟是不是没有睡着,故意整他,因为,当他绝望了,准备这样瞪眼到天亮的时候,秦烟烟再次松开他。
怕对方像之前一样,他急忙伸出自己的右手臂,让秦烟烟枕着,然后将人虚虚环在怀里。
这一次,秦烟烟没有再折腾,一只手曲在胸前,另一只手环上白渊的腰,嘴角微微上翘,不过很快压了下去。为这一抱,她可是硬生生把自己从梦中逼醒啊。
也多亏对方没把她扔出去,要不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翌日。
“啊!”秦烟烟惊恐的坐起身,双手抱在胸前,警惕地望着白渊。
“…”
“你…你是不是喜欢我?”秦烟烟像是变脸一样,抱着胸笑嘻嘻的凑上前,整个脸在对方眼中放大。
“秦烟烟!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你昨晚是不是故意的。”白渊恶狠狠地瞪向她,只是一点威慑力也没。
秦烟烟右手覆在对方的额头上,“不烫啊。”
白渊气呼呼的拿下她的手,“我没病。”
“那你为什么那么说我,我怎么了?”秦烟烟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眼睛里都是茫然。
白渊不知道怎么说,只得气鼓鼓的穿上外衣,将芍药放在外间的洗漱水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