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玄白不乐意,说得理直气壮,“搞得好像我很没安全感似的,跟我形象不符合。”
可这就是你的性格啊。
盛一南转移话题,“我们到时候不用等芳华等人回去,芳华要到隔壁市的一个村里搞助农活动,盛地要厨艺培训,我们先回去。”
“好。”
何玄白走到阳台处,给莫展打电话,让他将紧要的事情提前安排一下,他要外出。
盛一南蹲在一隅,盯着一盆橡皮树。
何玄白记得,十一月月底的时候买的,那时还绿意盎然,现在整棵植物都枯死了。
盛一南摸了摸鼻子,找原因,“可能是浇水浇得有点勤。”
何玄白刚要答话,福桃从楼上跑下来,离地面还有七八台阶时,整条狗滚下来。
幸好地面有地毯,福桃身上的肥肉也多,狗没事。
不过,它嘴巴貌似被什么缠住了,喉咙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何玄白跟盛一南过去。
前者将福桃嘴巴里的橡胶套取下来,脸一黑。
这不是他们房间里的套?
如果有客人在,那得多尴尬?
太不懂事了。
他用食指用力戳了戳福桃的脑袋,“今天只能吃蔬菜干。”
说完,他看着盛一南,晃了晃手里的套,揶揄道:“你记着,这不是我用的,不然又说我用得这么快。”
盛一南尴尬得用脚趾头挖出三室一厅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