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皮尔斯还算够老道,面对几名理事会议员的轮番进攻,他居然成功地反客为主打了个五五开。
直到他看见了门外等着的弗瑞。
弗瑞来得挺是时候的。
让他得以摆脱那群鸡蛋里头挑骨头的理事会议员。
队长如约前往了退役军人事务部。
他刚刚进去,就看到他新认识的这位名叫山姆威尔逊的朋友正在想办法给刚刚从中东战场上下来的士兵进行心理辅导。
房间里坐了不少人。
罗杰斯挺理解他们的,他刚刚醒过来的时候,也有过那么一段难熬的日子。
刚从战争状态回归和平生活的士兵基本上都会遇到这样的问题。
队长没有主动出声,沉默地听完了士兵们的故事和山姆作为过来人对他们的开导。
是啊,就像那位女兵总是把路边的塑料袋当成中东地区反恐战争常见的简易路边炸弹一样。
他刚刚从冰冻中醒来那段时间,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感到紧张。
而且每次经过转角,他总是下意识地会想寻找掩体或者举起盾牌格挡,仿佛前面就是一排排九头蛇士兵黑洞洞的枪口。
“看,这不是我们的跑步小能手吗?”猎鹰其实早就看到站在后门默默听讲的队长了。
“听到了最后几分钟,讲得真好。”罗杰斯的称赞是真心的。
把一些该留在战场上的东西留在战场上,把一些该带回来的东西带回来。
他其实一开始也没做到啊。
“是啊,朋友。我们都有一样的问题,愧疚,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