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飞行能力堪忧,比马克型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也他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为了便携,只能做出性能上的妥协了。
“唔,贾维斯,把它和马克对比一下,我想看看它为了便携性究竟牺牲了多少防护性能。”斯塔克一口吞掉剩下的汉堡,拿起了他的工具,准备集中精力工作。
“好的,先生,正在调取资料,生成对比图中很抱歉,先生,经过我的计算,如果您在穿戴马克的时候想要它有马克那样的抗打击能力,以我们现有的材料,绝对是异想天开。马克型的外壳过于轻薄,根本无法挡住现有的大部分大口径武器的攻击,包括坦克炮,榴弹炮和反坦克导弹。就连点五零口径的重机枪也能对其外壳造成一定的损伤。当然,请放心,如果只是面对像2这样的大口径重机枪,盔甲部分功能的确有可能受损,但您是绝对不会受伤的,我保证。”听到这话,斯塔克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啧,看来他穿马克的时候就不能那么浪了。
前面有敌军坦克?溜了溜了。
说到点五零,托尼老师的马克型大部分的传动带和电线,就是被十戒帮的恐怖分子架在山腰上的一挺2重机枪给打断的。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莫斯科郊外一栋老旧的房屋内,伊凡万科正在竭尽所能掌握斯塔克的行踪,以图分析他的活动规律,找出合适的下手机会。
伊凡已经暗中观察很久了,他通过包括报纸,网络,电视,广播等多重媒体,对斯塔克进行全方位的追踪监视分析。
他比那些们没事就喜欢搞个大新闻的西方记者对斯塔克的观察还要仔细。
这个该死的强盗的儿子,他这是在享用本该属于他和他父亲的荣耀与财富。
伊凡万科攥紧了拳头,不过这一拳暂时还没机会挥出去。
他只能把烦闷和愤恨,用浓烈的伏特加冲刷掉。
“吨吨吨吨!”这一瓶不久之前还满满当当的伏特加很快就见底了。
伊凡感觉眼皮真的有些抬不起来,他又喝醉了。
因为在这瓶伏特加下肚之前,他还喝了一瓶。
他感觉自己的眼皮在打架,而他无法分开它们。
那就睡一觉吧,好好地睡上一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喝醉了酒的伊凡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成功抓住了托尼斯塔克,而后者正在向他求饶。